叶甫纳纽约亚洲当代艺术周甲天下讨论会

年11月12日叶甫纳受邀参加亚洲当代艺术周(ACAW)组织的FIELDMEETINGTake4:ThinkingPractice(“田野会议”第四回:思考实践),进行关于个人艺术实践的演讲,对“指甲计划”项目和年7月在空间站举办的“甲天下”展览做了详细介绍。

亚洲当代艺术周

AsiaContemporaryArtWeek

“田野会议”第四回:思考实践

FIELDMEETINGTake4:ThinkingPractice

古根海姆美术馆|SolomonR.GuggeheimMuseum,NewYork,NY

纽约亚洲学会|AsiaSociety,NewYork,NY

时间|Time:.11.:15

叶甫纳在介绍自己的艺术项目“指甲计划”

(左—右)UmashankarManthravadi/Bangalore(艺术家),ErinGleeson/PhnomPenh+London(策展人),YeFuna/Beijing(艺术家),BoonHui/Singapore(亚洲协会国际艺术与文化项目部副主席及亚洲协会博物馆馆长),DavidRicheson(艺术家),NoraRazian/Beirut(策展人),MamiKataoka/Tokyo(策展人)

“甲天下”展览期间,空间站组织了关于“指甲计划”的讨论会

叶甫纳作品讨论会Part1

/7/:00PM

嘉宾:叶甫纳(艺术家)、付晓东(策展人;空间站创办人)、毕昕(策展人)、王嘉里(艺术史研究学者)、缪子衿(策展人)、冯庆(学者)、王基宇(策展人、歌手)、桑田(学者)、赵梦莎(《艺术界》编辑、作者)

讨论会现场(空间站)

关于“指甲计划”

叶甫纳:指甲计划是我从年开始发起的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征集不同的人在指甲上进行体验,成为指甲上的策展人。我想把微小的指甲变成一个可以发挥大家创造力的空间,用各式各样的形式把日常展示和公共展示关联起来,让指甲成为公开的艺术系统中的一个展览。做指甲计划跟我的一个经验有关。一天我想美甲,就在淘宝上买了美甲的工具,结果想到了exhibition这个词——为什么我们日常的美甲不可以成为一个展览?之后我就对这个概念越来越着迷。这是指甲计划做过一些的活动,一开始我没有想把指甲计划做成那么线上的活动,我本想从官方渠道召集一些策展人和艺术机构来专业地参与,因为我不想把指甲计划弄成一个像是我自己玩的一个很小的事情。结果由于专业机构的不认可,它们往往觉得这是一个很荒谬的事情,令这个项目屡屡碰壁。

一开始我在湖南一个村子里给一些小朋友做指甲,我发现小朋友对美甲的兴趣或者是对美甲的意识跟她是否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无关,很多不同的小朋友疯狂地来找我帮他们画指甲,还给我写情书。正式开始是在西岸博览会上,巢佳幸申请了一个嵌在王欣项目里的临时展位我当时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Gif图,宣布指甲计划开始了。然后这些Gif图就像一些网络上的垃圾信息一样,通过QQ表情或者是一些网上的平台四处传播。之后我做了一个指甲的workshop,在指甲上做最传统的堪培拉绘画。我想宣传一个概念,在指甲上做艺术不一定是快速消费的东西,我希望在大家的概念里它是一个很复杂、花费很多人工和精力、很尊贵的艺术表现形式,古典的堪培拉技法也可以用来画指甲。接下来是在应空间里面做项目,这个时候已经有一些艺术家和策展人参与了。我不把这种线下的活动叫做展览,它更多的是以一个活动的形式。接着是尤伦斯《明天的派对》,在这里做了一个玻璃房子,很blingbling,也是很美甲美学、很大众美学的东西。然后这一次是跟和很多明星合作,所以反响很热烈。紧接着是一个中医主题的指甲计划,在我们中国医学的观念里,指甲的状态跟身体的健康状态有关。当时找了一个老中医来给大家看指甲的病,然后给大家画一个假的月牙——一个假的、健康的指甲。这个叫人民指甲大会。我们找了13个美女,现场戴着长长的指甲在展厅里面走来走去。当时提出了一个指甲和民主的关系的概念,就是身体的民主,我们就像人民代表大会那样,也有一个选举过程,选举一些指甲油的颜色之类的比较荒谬的东西,我认为指甲作为一个空间可以是能动的、可以是政治的。这个是跟空间站合作,我们之前在艺术北京,包括上海ART和伦敦那个ART15,都做了一个钻石美甲沙龙,因为我想把艺术机构所有的功能都在指甲上实现,我觉得指甲上的作品也可以是一个博览会,它也可以有收藏的功能,美甲对于大家来说也是一种收藏的概念。这个是指甲驻地计划,也是在上海,大概持续三个星期,有各式各样不同的活动,也有跟一些不同的人跨界,一起去做workshop,还有一些座谈,我们最后还拍了一个指甲电影。还有这个是指甲美术馆,是在今日美术馆做的,去年8月份,我们提出来未来的美术馆应该是在指甲上,在虚拟指甲上可以实现美术馆里的所有项目。“涂个指甲”是和一个互联网平台“涂手”合作,用一个可以在手机平台传播的H5页面收集大家在虚拟指甲上的涂鸦,最后在OCAT有一个大型的展示。这个项目让指甲计划参与提案的群体扩展到了大众层面。指甲银行是我们把现在有的这些方案做成了一个像文献库一样的东西,把它归档、收藏,如果需要的话可以随时调出这些人的方案,有点像基因银行的概念,有一个像一个寿司台一样的转轮,就是银行内部运作生产的过程。指甲作为一个空间是身体的一部分,可以随时被携带、被展示,比起传统空间有更多的可能性和替换性,参与性和传播性都很高,是一个通过不同的人去构建的项目。

付晓东:我也是参与的成员之一。我的方案是把不同层级的文字写在指甲上,比如说“渣”、“神”,还有“厕所”、“萌”之类的,作为一种评价。我的作品就是让各种在开会的时候遇到的策展人和评论家跟我的指甲合影。我的指甲写的是一个“渣”字,不管拿着什么东西,评价意识和系统都对生活里面的日常用品产生了一些实在的功效。手指随便摁在哪儿,都可以产生一个自动的评论化的过程,这个体会是特别奇怪的。在我参与的指甲项目的一个月期间,生活里面high点不断,经常发生偶然和意外性的评价,由此产生一些意外的关系。这次展览呈现的几个大指甲延续了一个原始神话文脉的概念。指甲计划之前是非常民办、日常生活的,无法被归纳、甚至无法被描述,在这次展览里,我们把它变成了纪念碑的形式。

TemperaNailpaintworkshop,MuyeStudio,Beijing

甲天下——不是结束的总结展

赵梦莎:我是指甲计划的概念的原始支持者,也曾帮叶甫纳去开发很多指甲能产生的各种各样的展开空间。指甲计划到现在算是一个很自洽的系统,它已经有很多东西很明确、固定了,能被讨论的面、能延展的面,好像已经还挺完善的。其实两年的时间大概就是一个很完整的周期,所以这个时间结束得挺好的。

叶甫纳:我觉得指甲计划其实是一个不能被结束的项目,虽然说它现在已经结束了,但是会一直自我发展。指甲计划进行到后来,都是这个项目在推着我走,我要不停去跟随、学习新的东西。这个展览算是一个总结吧,但是它的意义可能还会以别的方式来产生。

赵梦莎:可能你的项目进行中会有一些因为经济因素、机构因素或其他因素而没能够实现的东西。那你觉得有没有什么是你希望在总结展这个阶段提出来的?

叶甫纳:“甲天下”这个展览我想做的不是一个文献性质的东西。这个展览更像一个独立的项目,它跟指甲计划有关,但又是单独的。我想为指甲计划树立一个纪念碑,所有我们看到的那些视觉的奇观,比如巨石阵、桂林山水、纪念碑等等,它的体积很庞大、很秀丽,令人产生崇高、敬仰的感觉,其实它们可能就是更高层次的人的指甲。展览里有个影像作品叫做《小小的胜利》,这个题目来自索尔·贝娄说的“当我决定了自己的生活方式时,我知道,社会将不容于我。我也知道我会获胜…那将是次小小的胜利。”指甲计划胜利了,虽然这个胜利对于这个世界可能是微不足道的。

毕昕:昨天突然间一个小小的research还挺打开我思维的,我随便搜了一下跟指甲有关的一些展览,搜到了在乌克兰的基辅每年有一个美形盛会,包括美甲、美容、美发,还有最新的科技、美体。它完全不是来自于一个文化艺术领域里的一个大型展览,而是一个单独技术的一种博览会。指甲计划有很多可能性,它不像当代艺术里面的一些展览,它比较专业、单一,切入维度很多,有很多内容可以跟非当代艺术领域的展览结合。我作为一个展览的策展人,把这样一个展览带到那种语境下的环境当中其实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刺激、非常有挑战性的事情。

NailMuseum,TodayartMuseum,Beijing

指甲计划审美学——女性身份与直男目光

付晓东:另外,我们不得不说这是次级文化,不是很主流的、全民的事情。女性或者同性恋者,或一些口味比较奇怪的直男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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