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都是孤独的鬼,有一样伪善的嘴。他和她都是快乐的人,看不到生命可悲。”
——远在北方孤独的鬼
提到花粥,大家对她的大致评价是:不着调的流氓,但是我喜欢。”
不着调是说她不专业,没个歌手的样子;流氓是说她歌太污,什么都唱;而喜欢她也正是因为这两点。
初识花粥是因为《老中医》这首歌。惊叹到,这世间竟有人骂人骂的这么清新脱俗?
可惜现在花粥的好多“小黄歌”都下架,听不到了。
(假装此处有老中医,附上老中医一小段歌词)
“姐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头疼脑热血压低,跟我没关系;你要吹牛逼,不如打飞机,又省钱来又过瘾,还没有压力。吃点没关系,喝点没关系;吹牛逼地那些人,都没有实力。有人吹牛逼,就找老中医,一顿五毒拍逼掌,脑袋打放屁”
粗俗的白话歌词,带着强烈的画面感。但字里行间还是透露着戏谑的可爱。
年的时候,花粥还是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大一的学生,最少年意气风发的年纪,带着点张爱玲口中“年少成名”的感觉。
在外界看来,她的歌很不正经,跟“弹着吉他、一抽就是一根烟、一喝就是三杯酒”的传统民谣人不一样。
她是民谣界的“泥石流”,云淡风轻地唱着“分手炮”“装逼”“草泥马”,还唱出了一种高山流水的感觉。
花粥的歌越写越多,后来在宋冬野豆瓣小站公布的QQ群里被媒体人蒋步庭发现,给宋冬野和花粥凑了个组合叫“野花”,开始了全国巡演。巡演期间加入了“麻油叶”组织。
在巡演后,花粥索性退学了,退学后还不忘用她“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是不努力一定会很舒服”的歪理来教育大家:“同学们,这种想法千万不能有,因为一旦发芽就会疯张,然后你就真的自由了”。
如果问花粥的歌有什么特点,我想那就是听完她的歌的时候,你会觉得民谣包容性真强。不会觉得民谣是一种音乐类型,会觉得这就是民谣。
抛开专业性,她的歌听两遍就能跟着哼哼,跟东西街南北走似的,没有太特殊,但一定很舒坦。
花粥的歌不会强调价值观,也不为大情大爱做歌。她的歌就是简简单单的生活化、细节化、充满着白话,活得真实又轻松。
在她的歌里,你可以听到在天桥边即将分手的小情侣花五块钱吃了一碗牛肉面。
可以听到浪漫到把男式外套当大衣穿的少女不知不觉在纸上写了一万遍心上人名字。
可以听到吱吱呀呀的床板声,也可以听到她想和心爱的人去新疆十串烤肉一个馕。
听她的歌,不必假正经,也不必深情,不需要酝酿眼泪和故事。不用去细琢磨歌里的意思。听完后,大家相视一笑,展现出不常表达的共通面。凑个热闹,图个乐呵就好。
人们喜欢的,是她青春年少而特有的为所欲为的权利。小姑娘的“虚张声势,肆意妄为”,还有做真实自我的勇气。
她,就是真实的花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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