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毛的行为作品《殖毛》，图片由陈牧工作室提供）
北方：
静静的展览现场，黑暗中的第三个乐谱架上，陈牧四毛的方案草图在强烈的聚光灯下发散出一股神秘的药蕴。因为医院用的纸制药袋子的背面。
年夏天的某一天，当我和马越、戈溢、杨洮、班学检去看老朋友紫青（艺术家张东的夫人）在北京的画展时，遇到圆明园老友胡向东。闲扯间，知悉：“四毛上电视了”，“牛逼啊！”，“唉……是上的法治进行时”，“怎么啦？”，“因为种了一颗大麻，被宋庄群众举报了”……大伙儿都很惊讶，“抓到四毛时，四毛面对镜头再三申明，这是药！这是药！这是治病的良药……”
后来听说，警察审了他一夜，但看到已半身不便的四毛，也只能相信了这是药的说法，第二天下午便把他放了。看来，病这东西有时候还是有点用的。不过这“药”最终还是被警察鉴定为毒药，连根铲除，没吃成。
四毛的方案是继我之后最早出来的，主题简洁干脆——“北方”。
在方案中，四毛是这么描述他的展览的：展示区域入口处设置两个背向的圆弧，形成一条狭长走廊，走廊的宽度仅容一人侧身通过；通过走廊后，一片豁然开朗的作品展示区，展示除明德师马哲之外的其余四人自圆明园以来被认为最重要的一系列作品，包括油画、图片、行为影像、作品效果图；在展示区的另一边，为明德师设计了一个单独的空间，马哲将以和尚明德的身份出现在此空间，打坐、念佛、开示。
我为四毛的展览区域选择了红色，用一条红色的荧光漆画出的引导线作为指引，几排红色的货架上是四毛策展方案中所涉及的各类作品，同样一一编号，整齐陈列，旁边配上北京白癜风高等专科医院北京专业治疗白癜风医院是哪家